☆、334:解剖真相,实情!-《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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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式,郝贝也只是脑中灵光一闪的,还好呼弘济给她讲过爷爷和袁文珠的那段事儿,不是说在一个山洞里过了一夜么?

    而且也是京都,她刚才就是查了下这乱坟岗的前身,好巧,在过去,那就是回京都城不二之选的官道。

    郝贝记得呼弘济说过,爷爷和袁家大姑娘是在官道上相遇的。

    而这处乱坟岗,是官道上唯一,还保存着的,最古老的一处原始之地了。

    所以郝贝就大胆的猜测了下——

    袁文珠之所以会葬在这里,会不会是袁大姑娘情深所至?

    譬如,有些人会在临死前跟家人说好自己死了葬在何处,葬礼如何安排这样子的……

    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?

    郝贝忽闪着一双大眼,眸底是喜悦的光芒。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能解释得通袁老爷子为何几十年都未曾到坟地看过女儿了。毕竟他可是一个爱女成痴的老人啊,就算是在为生气不想来看女儿,可是这气能生这么久么?

    这么一想,郝贝就越发肯定心中所思。

    悄声的问了袁嘉邈一句:“你知道袁文珠为什么会葬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袁嘉邈没好气的回了一句:“废话,这还用问吗?”不外乎辱没门风,败坏道德之类的了!

    郝贝白了袁嘉邈一眼,冷哼道:“废物!”

    可不就是废物是什么,那是你亲奶奶,你连她的死因都没弄明白,还一天到晚拽的跟别人欠你万二八千似的,有什么好得瑟的。

    郝贝也不说话,转身拿着小手电照亮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山里的夜晚,就算是她穿了冲锋衣,也低不住这雨水加冰雹的洗礼啊,好在她这还穿的是护寒户外服,就算雨水打上面,也不会湿。

    比某些人好太多了!

    袁嘉邈真就是惨的不能再惨了,一身黑色毛料西装,里面只裹了件白衬衫,可想而知,没走一会儿就让冻的俊脸煞白的!

    郝贝无语了,就你这样,还怎么上山啊?

    而且这冰雹还有越下越大的节奏。

    “那个,要你先回车里等着吧,我去看看,要是没有的话,再回车里找你。”郝贝最终没忍住开口了。

    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弱暴了!

    袁嘉邈最恨这样的天气,他有小时候因肺炎而遗留下来的哮喘病,一遇上这样的阴沉天气就难受,更别说受这份冻了!

    而此时,听了郝贝的话,真就想转头就走,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:袁嘉邈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!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袁嘉邈阴沉着脸回了这句话,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可没走几步时,就开始喘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是没办法的事儿,他这个毛病,时好时坏,受气候影响,受情绪影响,各种的操蛋。

    “袁嘉邈,你怎么了?你没事吧……”郝贝赶紧拍着他的后背,看他喘成这样,真是快吓死了。

    而此时的袁嘉邈,脸都是白的跟a4纸一个色了,还有那脖颈处鼓着的筋脉,瞪的圆滚黑马幽幽的眼珠子,嘴里更是艰难的吐出个字来:“药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没办法啊,只能四处找,最后看到一颗浓密的大树,指了下扶着袁嘉邈:“你先去那边坐下来。”

    到了地方,让袁嘉邈坐下来后,才伸手在袁嘉邈的身上摸着,找药呢,可是尼玛的,你这衣服的口袋总共就这几个,上哪儿找药去啊?

    摸到裤子口袋时,明显还感觉到袁嘉邈身子一震,郝贝脸上有点热,狠拍他一记,吼道:“袁嘉邈,你的药呢?”

    还好,郝贝这货爱脑补,小说电视也看得多,大多数这种情况,都有什么速效救心丸之类的场景上演,拍完袁嘉邈还没等他回话,自己就扒开小包,她的包包里面有一个小急救包的。

    万幸的是这小急救包还在这儿,她记得可清楚了,当初这小包包还是裴靖东扔给她的呢,说是带着身上以防万一……

    拧开瓶子,倒了几粒,塞到袁嘉邈的嘴里,给他灌了点水,让咽下去后,就紧张的问:“你好点没?”

    袁嘉邈气的都没话说了,这女人给他吃的什么药啊!

    等缓了口气,才问了下。

    结果一听是速效救心丸,袁嘉邈一下就火了:“你,你有病吧,我是哮喘,又不是心脏病!”

    卧槽!

    原来是哮喘啊!

    尼妹的,哮喘病人不都该随身喘着药的吗?

    “那你的药呢?”郝贝着急的问着。

    这袁嘉邈可别这个时候挂在她手里啊,那可真是冤枉死了,又不是她让他跟来的!

    袁嘉邈的脸色还是很白,他平日也不会这样晚出来,药他也没随身带的习惯,然后车子里估计有,可是这么远的山路……

    “你车上有没有药?”郝贝继续问着。

    袁嘉邈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郝贝仰天长叹,卧槽,这货果断的就是个拖累人的戳货,车子在山脚下,这会儿他们在半山腰处,尼玛的!

    试着扶他起来:“你能走吗?我扶你回车里。”

    袁嘉邈马上摇头,这位也是个倔强种来着,这个时候回去不就成怂包一个了。

    那郝贝能怎么办啊,只能丢一句:“那你坐这儿等着,我下去给你拿药,在车子什么地方放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也不问了,伸手去掏袁嘉邈的车钥匙。

    袁嘉邈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,而后又狠狠的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到此,郝贝真是忍无可忍,也只能继续忍了!

    还好她的冲锋衣是大号的,这种衣服你就得穿大点的,小号的穿在身上再穿多点,那鼓包包的就成圆桶了,所以郝贝当初买的是大了她本来码数的两个码。

    再加上这种衣服码子本来就大。

    咬咬牙,再次骂袁嘉邈个撮货,骂归骂,倒还是把衣服给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袁嘉邈煞白的脸上,一双眼晴里蓄满了水雾,他不能接受这样的时刻,一个女人把衣服脱了给他穿。

    “我不穿,你滚,滚开!”这种自己弱的需要别人来救命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。

    “滚开,滚开,滚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不理会他的叫嚷,直接就扒他的衣服,特别是那毛料西装,吸了水之后就死沉沉的在身上挂着,而且根本就没法给他穿上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你丫的给老子闭嘴!”郝贝终于忍无可忍的暴吼出声。

    尼玛的,本来雨加冰雹的,就够烦人的了,这家伙还不让人省心的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扒掉毛料西装,连那湿掉的衬衫也给扒拉掉,这才把自己的冲锋衣给他穿上,也幸好袁嘉邈不是高大威武型的。

    要袁嘉邈长成裴靖东那身材,郝贝这衣服就是大三个码也塞不进去裴靖东啊!

    这衣服是加了棉的,厚厚的羽绒棉,还带着郝贝的体温,那温度灼的袁嘉邈全身都在颤抖,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肆虐着他的每一根神经,牙齿咯咯的打着冷战。

    郝贝没办法,能做的她都做了。

    最后只能把袁嘉邈的毛料西装又给在外面裹一层的。

    弄完这些,才拿着车钥匙,跟袁嘉邈说着:“这边上是药包,里面有速效救心丸,还有降压药,还有……算了,估计你也用不到什么脑梗塞之类的,你要实在坚持不住就吃这个速效救心丸,吃不死人的。”

    说罢,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没什么精神的袁嘉邈,忍不住扳袁嘉邈的肩膀大声喊道:“袁嘉邈,你别这么弱行不行啊,你别让我看不起你行不行啊?你不是很厉害的吗?你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吼着,袁嘉邈的头却一直低着,真没精神,喘不过来气,他的心如死灰……

    郝贝气哭了,这老天爷跟她作对,袁嘉邈又这样不配合,真是天要亡她不成!

    “袁嘉邈,你等着我,你一定要等着我,你不等我你就是王八蛋,你不等我就死了,你下辈子会变成猪的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哭喊完抹了把泪,开始往山下跑去。

    跌跌撞撞的身影冲出视线,袁嘉邈才有气无力的抬了眸,追寻着那道冰雹帘子下的倩影。

    郝贝里面穿的也是为了户外作准备的荧光黄的保暧衣,所以很好追寻,慢慢的那抹荧黄身影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袁嘉邈才垂了脑袋……

    郝贝鼓足了力气往山下跑,真是一鼓作气的。

    可惜这是山路,姑娘她的装备虽好,可本人实在是戳的够呛。

    你想啊,平时裴靖东叫她起床跑个步,都难得要死的人,这会儿体力上就跟不太上。

    好在是下山,连爬带滚的,倒也很快下了山。

    找到袁嘉邈的车子,打开车门,坐进去,开始扒拉袁嘉邈的药。

    这车里——

    郝贝看了眼,除了后备箱的黑色垃圾袋估计能用上之外,其它的好像都用不上。

    好在还有烟和火机。

    郝贝抓了火机在包包里,把垃圾袋掏了三个洞,头上再顶一个,又拿了好几个塞包里,这才往山上跑去。

    下山容易上山难啊,可真不是一般的难!

    特别这样的路,这样的天气,几次郝贝腿酸的都没力气了,真想就放弃吧,可是想想那也是一条人命啊,要是挂了……

    不敢想,一刻也不能停下脚步的往上爬。

    实在累极了,她就想想裴靖东常说的,对待战友就要不抛弃不放弃。

    没错,袁嘉邈现在就是她的战友,她不能抛弃,更不能放弃!

    抱着这个信念,郝贝还真是坚持到跑到了半山腰处,这一来一去,用时自然不会少的。

    等郝贝一到地方时就傻眼了,袁嘉邈呢?

    卧槽!人呢!人呢!

    原先就是把袁嘉邈放在那颗大树下面的,可现在,那大树下面,别说袁嘉邈了,就连袁嘉邈一个影子都没有啊!

    纳尼,不带这么玩她的吧!

    “袁嘉邈!袁嘉邈!袁嘉邈……”郝贝扯着嗓子的大喊着,可是风大太,冰雹霹雳啪啦的下着,这声音在这暗夜里被风给打散后,还真不算大的。

    而袁嘉邈此时呢,听到这若隐似无的声音,可是他没力气喊出声,他甚至无法呼吸到整张脸都开始扭曲了……

    郝贝就在原地站着,喊着……

    “袁嘉邈,你在哪儿啊?你别吓我啊,别玩了,你快出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袁嘉邈闭着眼苦笑,明明距离很近,这女人是白痴呢?他还想活着的,怎么会走开,就在原地等着呢!

    很显然,是郝贝迷路了!

    那不怪郝贝啊,山上的树大多长一样的,郝贝也是心急,看到一颗茂密的大树时,就当是袁嘉邈坐在下面的那颗呢,

    殊不知,她要是能抬抬头会发现,从半山腰处开始,这样的树,大约每隔一段路,都有一颗的。

    隔的距离也不是太远,而袁嘉邈就在郝贝所站的这颗树的前方不远处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么短的距离,要是正常人,又在正常的气候下,就不算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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