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70:贝的唇膏,是草莓味的!精彩必看-《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郝贝的心瞬间就软了,又觉得自己真犯贱,明明不喜欢这个老太婆的,可是这老太婆这时候又让她……

    哎,暗叹一声,拍拍呼老太太的手安慰着:“你先放手,我去叫医生过来。”

    呼老太太却是不放手的,眼晴紧紧的闭着,抓住郝贝的手像是用了全身的力量一样,眼泪顺着眼角落在白色的枕巾上,低喃着:“妹妹,妹妹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此话一落,郝贝的身子僵直住,疑惑的看着呼老太太。

    对不起?为什么要说妹妹对不起?

    是不是这老太婆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?

    这么一想,一双灵眸中便透出恨意来,灵机一动,回拍呼老太太的双手,回道:“姐姐,都过去了,过去的事儿想这些干嘛呢?”

    郝贝知道女人就是这样,你越劝她越来劲。

    你劝她别哭了,她会哭的更伤心;你劝她想开点,她偏偏就是想不开。

    就如此时,她一句句的重复着,过去了,别想了,可是呼老太太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,眼晴也是瞪的更大了,那两颗眼珠子瞪的都像是要跳出眼眶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你,妹妹,你没死,你没死……”呼老太太这情绪不是一般的激动,也不知是清醒还是迷糊。

    郝贝的心房也跟着一震,反抓住呼老太太的手腕:“你说,是不是你害死我奶奶的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激动可好,呼老太太那迷糊的劲儿也过去了,眼中懵然的瞳光隐去,慢慢清明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郝贝,又看到两个人相握的手上,呼老太太一时还有点搞不清状况的。

    “你,你……抓我,想……害我……”呼老太太断续的说着这话。

    郝贝那叫一个气哟,尼玛的,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还抓着这老太婆的话,她一定会以为刚才是幻觉呢。

    可是心中就是有一个想法冒芽了。

    护工张婶这时候也回来了,郝贝那些冒芽的想法也瞬间消失殆尽了。

    张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,是这间医院的王牌护工。因为儿子在外地工作,家中就她一人,所以常期就在医院里,护理一些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。

    “小姐呀,老太太醒了,是要喝水了吧,我来就好……”张婶客气的说着就上前来了。

    呼老太太看到张婶时,神色总算是好了一点。

    张婶也是个会说话的,拿了毛巾给呼老太太擦手,边擦边说:“老太太,你孙女儿可真是长得俊呢,老太太福气呢,孙女儿的眼晴跟你长的很像呢。”

    郝贝坐回沙发上,低头腹诽,她可没觉得自己的眼晴长的像呼老太太的。

    张婶还在说着什么,郝贝已经没兴趣听下去了,挥手说:“我有事儿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起身往病房外行去。

    张婶这边还叨叨着什么,没一会儿就给呼老太太擦完了手,端着面盆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郝贝其实就在走廊里站着呢,心中正沉思着那呼老太太说的话。

    就看到张婶端着面盆出来了,张婶有点小热情,郝贝有点小冷淡。

    张婶想,有钱家的小姐都这样吧。

    打了个招呼,张婶与郝贝擦肩而过,郝贝忽然想到什么,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见张婶在倒水,清洗毛巾,就笑问了句病房里不是有洗手间吗?

    这病房里其实是有洗手间的,但太干净了,架不住张婶爱大动作洗东西的势头,每次洗完还得收拾半天洗手间,所以她就特别爱去外面公众的洗手间里洗东西。

    郝贝点点头,没说话。

    张婶话有点多,就开口说,其实没家属来时,她也在洗手间里洗东西的,因为怕老太太身边离开人,有点什么事儿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奶奶她老了,要是有什么难伺候的地方,阿姨你多担着点。”郝贝切齿般的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    张婶一听这话可乐呵了,给人干活的,就这样,要是能让东家看中,那干起活来心里也有劲儿呀。

    “小姐你放心,老太太还算好伺候的,就是有点神经衰弱,睡得不太好,有时迷糊点,多半时候还是清醒的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这算是听了大概,这呼老太太清醒时候居多,迷糊时候居少。

    今天是她赶巧了,赶上呼老太太迷湖的时候。

    郝贝笑说呼老太太刚才把她叫成妹妹了……

    张婶一听这个也说起趣事儿,说呼老太太也有抓住她叫妹妹的时候。

    郝贝这心哟,怦怦怦的直跳。

    有句话差点跳出口的,就听洗手间外,丁念涵叫喳喳的声音传来,是叫张婶的。

    “张婶,死哪儿去了,我家请你来可不是让你偷懒来着。”

    张婶一个哆嗦,无奈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郝贝也跟着出去,丁念涵刚要发飙,看到郝贝也在,就讪笑着吩咐张婶赶紧进屋去守着。

    而她自己则一脸讨好的笑脸,去跟郝贝套近乎。

    郝贝也不理她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丁念涵站在原地,不屑的呸了一声,暗骂:什么破玩意儿呀,拽个屁的。

    郝贝心中自有思量,她得找个时间找这个张婶好好聊聊的。

    就这么迷糊间,电梯也没走,直接走安全梯了。

    天神哟,这可是九楼呢。

    她就这么往下一层层的下着,因为心中想事儿,倒也没有注意着走到了几楼。

    晕黄的楼梯间里,某层的安全梯门推开,一套灰色的夹克式休闲装的男人正抬脚要往楼下走。

    忽然听到楼上有脚步,他警觉的抬眸望去,就看到某个小女人下个楼梯都没长眼看一样,眼看着就要踩空一个梯阶。

    男人的浓密的黑眉一蹙,恨不得能伸出只手来,把女人给接着。

    可那女人又像是带了眼晴出门一样,在脚快落空时,又踩稳了。

    男人长吁口气,倚在安全门后,手一动,把这层的安全门给锁上了。

    其实两个人隔了两层楼梯的距离,男人都能看这么清楚,不知道该说他视力太好,还是她太过抢眼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,就好像是重复先前的一样,男人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,好不容易,女人终于走到他这一层了。

    但是,也不知道是他太没存在感了,还是女人眼晴长太小了,这么一大活人杵在这儿,女人竟然看都没看一眼,抿着唇从男人眼前走过。

    男人摇摇头,明知道不该伸手的,可是还是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就这么一只手扣在女人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郝贝脑海里正想着怎么把张婶给争取过来呢,这肩膀是突然就多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你要知道是这一层的照明灯坏掉了,这么昏暗的时候,多出一只手,郝贝吓的僵直住身子,额头上冷汗也淋淋的渗出,哆嗦着问:“谁?”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,郝贝那快跳到嗓子心瞬间落回原处,是裴靖东!

    没好气的转身,冲着男人就是一拳头:“有病是吧,躲这儿吓人呢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又是低笑着打趣:“还以为你出门把眼晴落家了呢。”

    郝贝白了他一眼:“我要把眼晴落家里,那你就是把脑子落娘胎了。”如若不然,为什么会跟伊芯儿那样的女人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男人刚说一个我字出来。

    郝贝这边就跟机关枪似的开炮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伊芯儿跟呼弘济的关系吗?你说说你怎么就……你就不怕……”郝贝这话说的全都是担心的言语。

    男人眼中如让陈年旧墨晕染了般,是深沉的黑,郝贝说着说着就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,这男人的眼晴就像是一个无尽的黑洞,只消一眼,便能让人陷进去。

    今天的他和平日有点不太一样,平常的时候这男人总是在生气,眼中大部分时间都是火意,而今天,这般平静,像是大海底的那种墨蓝色,又像是……

    郝贝也说不清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怪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男人伸手,粗粝的拇指抚过她的眉眼,以手指描绘着她的轮廓,薄唇一张一合说:“郝贝,你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郝贝摇头,张嘴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总是这样子,你说过了,不需要你的保护,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地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没回话,一伸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,就这么紧搂着,低头,唇印上她的唇,堵住她未出口的反抗。

    “唔,裴靖东你放开我,别用你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巴亲我!”郝贝挣扎着,这些话却全让男人吃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男人终于放开了她,嘴角扬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问:“如果我说我没有过别的女人,你相信吗?”

    郝贝怔在原地,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男人腕上的手表传来滴滴滴的响声,他懊悔的一看时间,低咒一句:“h!”时间来不及了,手指又抚在那让自己亲的有些嫣红的女人的唇上,重复了一句:“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就转身,郝贝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了,一伸手,就抱住了男人的腰身,单手扶在男人脊背上某一处,泣语道:

    “裴靖东,我知道你也很痛苦,但是你那该死的任务让你又放不下,我知道你这是舍小我就大义,那么,别再想我了,你就去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吧,也别再说让我等你这样的鬼话,我不能对不起莫扬。”

    说罢,一个反手,竟然让她拉开了安全梯的门,就这么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被留在原地的男人,捏了捏眉心骨,戏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唇上好像还带着她的唇膏味,是草莓味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郝贝刚从安全梯出来,就接到了方蔷薇的电话。

    方蔷薇从医生办公室里回病房,没见她,就给她打电话了。

    郝贝看到楼层标示,自己这是在七楼,就告诉方蔷薇她在七楼。

    方蔷薇一听七楼,心中有点不舒服的提醒她,那是秦汀语住院的楼层,让她少在那儿逛的,以免看到不高兴的事儿。

    郝贝这会儿心里乱乱的,奶奶的事儿,还在刚才裴靖东说的话,其实听到他说让她等他时,天知道,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说不激动是假的,其实她该感谢苏莫晓的,如果不是苏莫晓逼着她去捡照片,怕是她真的以为……

    其实想想这样裴靖东也好痛苦的,明明得以了任务跟伊芯儿周旋,却又要守身如玉。

    她早就说了,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守身如玉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就连她自己,早晚有一天,也要嫁给莫扬的不是吗?

    难道她能期待着莫扬跟她玩无性婚姻呀?

    别说莫扬不会,就是她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。

    曾经,她以为陆铭炜是她的天,陆铭炜跟刘佳睡了,她觉得自己的天塌了。

    后来,她把裴靖东当成可有可无的丈夫时,他们分开,她又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。

    到现在,总有一种,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感觉。

    就这么走着走着,就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医生值办室里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隐隐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,郝贝有点好奇的看着那扇并没有关紧的门。

    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呀,可是这二贝就是不长记性的主。

    她就觉得这哭声有点耳熟,这么一探手门就开了。

    啊呀!

    郝贝惊呆的站在原地,是顾竞然在哭!

    这哭的有点吓人,不是那种伏案而哭,而是单手成拳抵在唇边,另一只手向后扶着办公桌,脸上是晶莹的泪珠。

    暧阳的光芒从明净的玻璃窗倾洒过来,落在那哭泣着的人儿身上,像是镶嵌了一层金层层的晖光,让人看一眼,就移不开目光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