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073:你是我的救星(我们好好的在一起)-《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但,他对她不好时,那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恶魔,嫌恶的神色在精神上凌迟着她,生硬的牙齿更像是尖尖的刀子,恨不能剐了她的肉和着血一起吞吃了般的。

    “呵,水儿可真多呢,爷来看看,是不是上下两张嘴儿一起流水了!”男人说着,也不管她此时有多虚弱,伸手就钻进她的病号服里,触手是一片干涩。

    眸底火焰在跳动,呵的冷笑一声,抽出手来。

    郝贝的身子一僵,那种屈辱,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。

    为什么?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吗?

    不该是向她赔罪认错的吗?怎么反倒是她犯了极大的错误一样?

    那么,是不是说,那个证明,秦汀语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,所以这个男人生气自己跑掉了……

    郝贝想到这个可能,高兴的又哭了……

    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事情,这时候出现了,她怎么能不喜极而泣?

    不再是压抑的呜咽声,而是呜呜呜的放声痛哭。

    拍开男人的手,扑到他的怀里,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强烈的心跳声,泣声道:“裴靖东,你是不生气了吗?生气我跑掉了对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跑掉,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,你别生气好不好,我们好好的不是挺好的吗?”

    郝贝一遍又一遍的说着,他们一家人在京都时,最后那几天过的有多开心。

    一起去游长城,一起去植物园拍照,护城河边,大手牵小手,一家四口在夕阳下多么温馨多么幸福……

    那些属于郝贝的美好的记忆,在裴靖东的心时何尝不是最美好的?

    只是心底深处的那根刺呀……

    就像是吃鱼时卡到嗓子眼的那根刺,被郝贝这么一说,又像是喝了点醋,原来也能软化,并非需要动刀子才能取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,那就好好的。”裴靖东无奈的叹惜一声,回抱了下小媳妇儿,心想,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过,她才刚经历过那样的灾情,一定很怕。

    郝贝的确是怕,裴靖东这样的不再怒火滔天,又让她想到了那种危险的时候,那些一块块的砸在身上的碎石,那落山后……

    “啊……救我的人呢?”郝贝突然想到,那道带路的黑影,他差点被巨石砸中,自己推开了他,而后那巨石差点砸上来,她又听到夏秋的尖叫,回首时就看到小学校轰然倒塌……

    而后她被什么东西大力的撞开,碎石砸在她的手上,身上,而后身体滑落。

    那个人,她看不清长相,但是是那个人救了她的。

    裴靖东却以为郝贝说的是沈碧城,当下脸色一沉,低低的丢了句:“死了。”

    死了!

    郝贝眸底的水意又旺了几分,她本来是要救他的,他又反倒因救自己而死了!

    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!

    眼泪啪啪的往下掉!

    裴靖东让她的泪水给惹烦了,打了个电话给展翼。

    “嗯,他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“嗯,好,醒了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几句话,就挂了电话,臭着一张脸说:“没死,这下放心了吧。”

    郝贝惊喜的抬眸:“那太好了,沈碧城呢,他有没有事?”

    裴靖东恼的直接大吼:“都说了醒了醒了没死,你还要怎么样,是不是要亲自去看看才安心呀!”

    郝贝让他一吼倒也不敢问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,郝贝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大姨爹来了,要不然怎么就跟鞭炮一样,一点就炸。

    她压根就没说什么吧,他就能扔一个冷眼过来。

    她也没做什么吧,他就冷声的威胁她敢有小心思各种弄死她。

    郝贝在d市军总住了一周,这一周内,问了几次夏秋或是沈碧城的事,都让这男人给吼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没手机,就是想偷偷出去打个电话也打不成。

    这男人简直就是24小时贴身监护。

    她说借他的手机打个电话,他就呛她一句:“反正你离家出走也没打过一个电话,这会儿也不用打,没人担心你的。”

    郝贝一直觉得自己讲话有时候很呛人,但比较起来,也没这男人说话呛人。

    他只这一句就让她想到,她妈骂她的那话。

    说起来,真是骂的对!

    她就是个倒霉催的,好事没有她,坏事全让她给摊上了。

    从d市回到南华已经是一周之后了。

    回到南华时,让郝贝意外的是他们的新家——碧水园。

    白色基条的简约风格装修是她喜爱的,简单大方,而且这儿有大大的落地窗,朝着东南方向,早上就可以看到太阳。

   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这是全新的开始,经历了一场与大自然抗衡换回来的生命,郝贝有种重生的感觉。

    先前那些无法面对的糟糕状态,和那生死前的遗憾相比较,似乎一点儿都不值得去计较了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是她的丈夫,他说过他没碰秦汀语,所以,那结果,已经证实了不是吗?

    那么,他以裴靖南的身份跟秦汀语的婚约自然就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而她的家人,还是最亲的呀!

    她妈听说她在春明县出了事,电话里就哭着骂她了……

    骂她不争气,骂她要死了跑那么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听着她妈的哭声,郝贝的心一下子就跟一滩水一样,一边听她妈骂,一边不争气的哭……

    孩子们知道她遇险的事情,裴瑾瑜小娃儿,也是一个劲儿的哭……

    总之,郝贝刚回来的第一天,那就是在泪水中泡着过来的。

    到了晚间,裴瑾瑜小娃儿还是黏着她,非要嚷嚷着跟她一起睡。

    郝贝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裴靖东,这男人,肯定不会同意的吧。

    却想不到,裴靖东会直接说:“你们睡这儿,我睡另一个屋子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出了屋,郝贝愣神,这么好说话。

    隐约的察觉到这男人似乎变了一些,一周了,除去刚醒来时,这男人那强迫性的啃咬之外,这几天,两人之间倒真有点相敬如宾的模式了。

    说不出的的怪异,心里找了无数个理由,比如,这男人良心发现,不再禽兽了,这男人心疼她刚受了伤不再碰她了……

    但似乎都有一点点说不过去……

    不过,最终,那一天,郝贝还是知道了真相……

    男人两天前丢下一句出任务就走了。

    孩子们依旧由小李接送。

    而这一天,她妈突然打电话过来……

    说是她婆婆来家里了!

    这可是把郝贝雷的不轻,她婆婆裴静,早就去世了,上哪儿再找个婆婆来呀?

    急匆匆的打了车往家里赶去,未进家门,就听到她妈跟人说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推开门来,依旧是那一身宝蓝色皮草在身的贵妇人——贺子兰。

    郝贝青黛色的秀眉一拧,大步走到客厅中问道:“贺子兰,你来我家做什么?”

    没脸没皮的老女人,这是想做什么?

    贺子兰面露尴尬的笑容,嘴上却了嗔怨的说了句:“贝贝,是不是妈妈那儿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呀,你看看,妈这年岁大了,这记性也不好,要是那儿惹你了,你别跟妈妈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郝妈妈见女儿进门就这样对客人,当下就脸一沉,又听贺子兰这样说,开口就训郝贝:“二贝,怎么说话呢!”

    “妈,你别管,这没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郝贝这么一说,郝妈妈当下就火了,这女儿真是越大越不听话。

    亲家母上门来,这代表着什么,代表着裴家认可这门婚事,刚才亲家母还说,要给两个儿子一起办婚礼的。

    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个女儿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。

    郝妈妈这么想着时,看着女儿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,恨不得剜开女儿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!

    “郝二贝,你还有没有一点尊长了,我是你妈,这是你婆婆,你瞅瞅你对两个长辈态度!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懂礼的姑娘,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呀!”

    郝妈妈说着就红了眼,边上的贺子兰敛下眸底的嫌恶,拿了纸巾递给郝妈妈道:“大姐,别伤心了,贝贝还小,不懂事,自家女儿有什么好生气的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呀。”

    郝妈妈听到这么窝心的话,那是眼泪一把一把的掉。

    郝贝快气炸了,这个贺子兰一看就没安好心,她妈又是个糊涂的,怎么就着了这贺子兰的道呢。

    而后触到那地板上放着一堆保养品加购物袋。

    那些不用看里面,光看光鲜华丽的外表,就全是高档货,

    那么——

    郝贝的心中一疼,她妈还真真是——让她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抓起地上那一堆的东西就冲着贺子兰砸去:“贺子兰你搞什么?有什么事你找裴靖东说去,你找来我家做什么?你也配称我婆婆,连个小妈都算不上的东西,你也有脸这样说!”

    郝贝骂着贺子兰,砸完就去拉她,势必要把这老东西给赶出她们家的。

    贺子兰让骂到心里痛处,那些方才伪装的温和也全消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当下脸一黑:“郝贝,你别给脸不要脸,我来完全是为了你跟靖东的婚礼的事情,难道你就不想办个婚礼吗?还有,我给你家的彩礼钱,可是不少的,足够你们家买个大房子住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故意看了一眼那老旧的木式茶几上的一张支票,郝贝是这会儿才看到的。

    一把抓过去,看到那上面一个1字,后面六个零,呵,七位数的支票,可真是高价呀!

    无事不登三宝殿,郝贝只觉得胸闷气短,有些点呼吸都不畅通了!

    手里紧紧的捏住那张支票,冷冷的凝视着贺子兰:“贺子兰,带着你的臭钱臭东西滚的远远的,我会当一切没发生过,如若不然,让裴靖东知道了,怕是你连裴家的门都再也进不去了吧!”

    支票被她甩在贺子兰的脸上,这一幕本来是多么的让郝贝自豪的呀!

    瞧吧,姐儿连这从来都没见过的百万支票都不屑一顾,那情操是多么的伟大呀!

    但却有一人,像是故意来拆她的台一样,冲过去把那张纸票抓在手里,急急的吼道:“郝二贝,你在到底在闹什么?这是彩礼钱呀!”

    彩礼钱!

    郝贝蓦然清醒,看着眼前,红着眼紧紧抓住那张支票不松手的妈妈!

    眸底松动,高高在上的骄傲被砸的从高空落下,摔在地上,碎成一点点儿,再也粘不起来。

    贺子兰冷笑道:“郝贝,你看到没,有钱能使鬼推磨呀。”

    郝贝像是被钉子扎了的气球一样,她妈一向只认钱不认人,那怕此时,贺子兰说什么,她妈都会信的吧。

    郝妈妈一张老脸憋的通红,手心都攥的那张支票出了汗,但是却不得不咬着牙承受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就一张老脸嘛,舍出去了,得来的是一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大钱,而这钱正好可以……

    想到此,心底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一点。

    喝斥着郝贝:“郝贝,给你婆婆道歉,以后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了。”

    道歉!

    郝贝冷笑了一声:“贺子兰,走吧,你要有话想给我说,那咱们就去说,我发誓,你要这儿敢乱说一句话……”

    郝贝讲到此处时停了焉为,瞄到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,定住视线,而后又睥睨看一眼贺子兰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
    贺子兰让郝贝那道冰冷如寒刀一样的视线给震的一惊,过后,心里又在想着,不过一个毛丫头罢了,有什么可怕的。

    当下一挺身子:“当然,有些话,我觉得还是我们但俩人来说的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说罢温和的朝着郝妈妈一笑:“大姐,那先这样,我和贝贝先出去说说话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贺子兰功成身退,如愿的带着郝贝走出了郝家。

    而屋内,郝妈妈却是咬着牙齿,盯着手中的那张支票。

    走到卧室的门口,喃喃了句:“华国,你别生气,我这也是逼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卧室里,没有任何声响,郝妈妈叹了口气,推开门……

    却是惊呆了!

    那倒在地上的丈夫,嘴角起着白沫,脸色苍白一片……

    原来,一个小时前,贺子兰便来了郝贝家,言里话外,虽然有着高傲之气,却还算客气。

    说到郝贝与裴靖东的婚事的时候,虽然皱了眉头,但说到彩礼时,却又极其大方。

    并表示,一百万只是彩礼,不管郝贝最后跟没跟裴靖东在一起,这一百万都是给郝家的。

    郝妈妈当时就听出不对来,郝爸爸自然也听出来了。

    当郝爸爸想说话时,郝妈妈却是把老伴给推到了卧室里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郝妈妈何其精明之人,那儿不听出来贺子兰明着是来送彩礼钱,暗地里是送分手费的。

    但这之于郝妈妈来说却是一救命的钱呀!

    郝贝回来之前,郝小宝开车撞了一行人,把人撞到重伤昏迷住院,郝小宝也因重伤而被暂时保外就医。

    这些,郝妈妈那里敢给郝贝讲呀!

    故而听到郝贝回来的消息,又是遇险的事,那真是想哭死的心都有了!

    但郝小宝这次出事,却不是因为郝贝,郝妈妈也没有发火的理由。

    对方张口就要告,赔钱,赔个几百万吧。

    说话就是这样的口气。

    如此,郝妈妈那敢不凑钱,但是家里,里里外外就十几万的存款,已经打定主意把这房子给卖出去。

    凑合凑合能凑个几十万,但远远不足。

    故而贺子兰抛来的这枚橄榄枝诱惑了郝妈妈。

    女儿重要还是儿子重要,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用想,排在郝妈妈心里的第一位永远是儿子!

    “华国,华国……”郝妈妈走进屋子,掐着郝爸爸的人中,使劲的掐着。
    第(2/3)页